“杀她?”
秋城:“……”
粟粟不知何意?反问道。
见他隐忍委屈的模样,粟粟不禁笑起来,道:“瞧不出来,秋公子还会杀人?”
秋城抬头,瞧见一张不屑的面目,是在挑衅,是在看不起,他蓦地起身,冷声道:“我有的是机会接近主子,想杀她,很难吗?”
粟粟缓了缓面色,但看得出来在笑。
无奈,秋城也无法。本是紧握的双拳,转眼又无力的摊开。
他杀不了,他总是对她心软!
就那么一个视财如命,锱铢必较,仗势欺人的宵小,就是把秋城迷的神魂颠倒。
他苍白一笑,道:“如果她要还真这么欺负我的话,我就杀了她。”
“……”粟粟面色迟疑,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只好闭嘴。
“主子现在在作甚?”
秋城尾调一隐,情绪略微低落。
秋城发疯留下的痕迹,还十分清晰,漆黑似的乌发散落,垂在肩上或是胸前,仔细一瞧眼尾还红着。
“洞房啊!不然能干嘛?”
她说着,径直将秋城的面色忽略,向来不太会看眼色的粟粟,再一次犯了糊涂而不自知!
“是啊!能干嘛!”
秋城声音破碎,一时连反驳的话都无法酝酿出口。
粟粟紧紧拽着他的衣裳,怕他做出什么傻事。
不过,知晓一些秘事,秋城现在可十分清醒着呢!
半晌,他才说道:“淮安王兵临城下了?”
“……”
这句还是平常心态去问的,可是粟粟忽然眼色深沉,露出一种不自然的表情来。
“公子,你到底选谁?”
选谁?
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萧卿卿重权,温禾重利,她们都在追求利己,为此她们可以付出太多,包括一些不必要的人等。
选谁嘛!秋城其实心中的称已经歪了,回忆起幼时冷冰冰的童年和温禾的折辱。过往如同他被毒蛇的信子舔舐着,从头寒到尾。